她道，分明笑着，却让张妈妈忍不住打寒颤。
“大、大小姐，这是……什、什么啊？”张妈妈快哭了。
“自然是毒药。”盛清芸回答的无比痛快，“一种毒，你不老实，那就再来一种喽。放心，这药不会死人，也不用每日里服解药，只是小小的，每隔三日腹痛一次罢了。”
盛清芸说的无比随意，好似不过在说今天天气如何一般。
张妈妈悔的肠子都青了，可看着手里的油纸包，除了吃再无他法。
她心一横，眼一闭，吞了下去。
“对了，你可知，苏氏怎么下了这么大决心？”盛清芸问，毕竟，这么一笔银子，若非逼不得已，她才不信苏氏能舍得。
张妈妈还没从再服毒药的恐惧中回过神，她吞了口口水，皱眉想了下才道，“奴婢不在房里，老爷将下人都赶了出来。奴婢只隐约听到，夫人和老爷似乎提起太子、生辰宴什么的。然后老爷一走，夫人便做了决定。”
所以，是和盛鼎昌以及萧慎有关吗？
生辰宴……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一时间盛清芸心里涌出许多想法，但总抓不住头绪。
“行了，既如此你便回去吧，有什么动静，再来报我即可。”盛清芸朝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