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可以反悔的。
张大夫当真是动了手,但并非是对盛清芸。
他手中银针一出,正扎在了大鲁的手臂上,表面上瞧着是什么没有,但却看到大鲁就像是块木头似的,直挺挺的摔在一旁,发出巨大的响声。
这院子里的青石砖,都被砸成了好几块,相当的惨烈。
大鲁依然瞪大着眼睛,透着浓浓的不甘心,可是也没有办法。
“请县主谅解,这个家伙素来粗鲁,不堪事的。”张大夫提着药箱瞳到盛清芸的面前,准备为盛清芸请脉。
盛清芸很自然的伸手推拒,“张大夫放心,我与常人不同,不必每日瞧大夫的。”
张大夫可是记得盛清芸的伤有多重,哪里就不要瞧的?
“县主,那一株当真是不够用,无法缓解,只会加剧,要三株不断用才行。”张大夫道。
盛清芸向两个丫头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就暂时退到厅外去。
“已经断了。”盛清芸忽然提醒张大夫。
“不是,我的意思是……”张大夫忙着要解释。
“就是说,尚来得及。”盛清芸摆弄着手腕,“我的手里只有一株,最后一株要让楼主自己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