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知道的他和我的事儿?”辛牙手里还捧着没喝完的牛奶,已经凉了。
尤霁闻纠结的皱紧眉,“其实我也刚知道不久,就是,就是上周家里聚餐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
尤霁闻的表情更加纠结,似是在想该说还是不该说。
“就,就无意间听到我哥打电话的时候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多嘴问了两句,就…知道了。”最后决定还是如实告知。
就知道会这样,辛牙叹了口气,“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立吏说的吗?说起来他去哪儿了?”
“他喝醉了说胡话,我本来不信的,但他说的那么真,赶巧我哥和他朋友正要回去,我哥朋友好像认识立吏就送他回了家。我当时也是一时没想通就,就把你的事情给我哥说了。这事儿你也别怪立吏,他也是喝醉才会乱说。”
“本来嘛,男人怀孕这种事情一听就很胡扯,我是不相信的,昨晚上也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才没做出正确判断,其实小鸭子你……”
“我是怀孕了,你哥的孩子。”说不生气是假的,但就像尤霁闻说的,立吏那也是在喝醉的状态下抖落出去的,如果他知道,肯定不会让立吏喝那么多酒。
和醉鬼理论没什么意思,更何况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