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晕乎乎的,连穿衣服的动作都变得迟缓起来,曲时儒穿上衬衫扣着扣子从浴室出来见他光着两条腿蹬着绵软被子努力套内裤的模样,无奈扶额。
“躺下。”再这样慢蹭蹭的得穿到天亮,曲时儒看不下去把辛牙推的躺下,眼不带眨面不改色,利落的给他穿上内裤,接着是黑色齐膝短裤和T恤。
倒是辛牙,头一次被人伺候着穿衣,偏对象又是曲时儒,尴尬又觉得有点奇怪,至于哪儿奇怪,或许是争锋相对习惯了,这样和平相处异常别扭。
拉裤子拉链才是最尴尬的,辛牙脑子昏沉,不代表羞耻心也跟着隐没了,“呲啦”的声音在静谧空间里显得尤其突兀,辛牙脸红红的盯着天花板,屏气凝神,身子一动不动僵硬的像块铁板。
幸好这过程短暂,否则真是凌迟现场。
走到门口时,腿有点发软,曲时儒看出他的异样,皱了下眉,直接打横抱起,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话上车去了医院。
医生得知辛牙是孕夫,虽没问什么,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量了体温,38.1,开了点退烧药,建议是物理降温,孩子还未成型前都处于危险期,能物理降温就先不要吃药。
“像擦酒精就可以降温,就用酒精擦背,力道不要太重也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