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绳子不是很熟练的将绑住,曲时儒忍着痛恶狠狠的瞪着满脸无辜还在试图逃跑的蟹,毫不客气的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捡起来扔进蒸锅里盖上盖子。
手指破了点皮,不碍事。
“疼。”沙发里,很难想象这个字是从正襟危坐的曲时儒嘴里说出来的,印象里,他可不是这么脆弱的男人。
辛牙用消毒水浸湿棉花签,一点点给破了皮的手指消毒,“疼能怎么办,自己造的,忍着点。”差点想说大男人还怕疼,想想如果被夹了手的是自己,估计反应比曲时儒还要夸张。
曲时儒不喊了,臭着个脸,沉默了会儿,见辛牙要贴那张印着花的创可贴,缩了下手。
辛牙一巴掌拍上去,“动什么动,我……”话没说完猛地怔住,他刚才是打了曲时儒?这下意识的行为可要不得。
“抱歉抱歉,你别动,我都贴不准了。”笑眯眯的,认错态度十分良好,“不过这大闸蟹也太胆大包天了,连曲总都敢碰,真是嫌命太长了。”
“……”
“可是你怎么连螃蟹都玩?它们也有自尊心,你玩它,它不夹你夹谁。我卤味还没吃,你要吃吗?老板娘送了鸭骨架。”
“……”什么叫连螃蟹都玩?谁先玩的,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