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廉觉得时机到了,扶着额头身子不稳,脚下虚晃了几下一副中了暑摇摇欲坠的病弱模样,他用余光丈量好位置,小步挪到能成功摔进怀里的位置。
辛牙站起身正要把装满了枇杷的袋子给钟廉,就见他闭着眼已经朝曲时儒身上倒了下去,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入了曲时儒的怀。
陈奇被钟廉这一出吓得惊呼一声,“钟廉,你这是怎么了?”
辛牙和卓琢也吓得纷纷跑到他曲时儒身边,卓琢摸了摸钟廉的额头,略烫。
“该不会是中暑了吧?”卓琢猜测。
辛牙觉得有可能是,太阳这么大,这人看着又异常瘦弱,“赶紧把他带回庄园,卓哥你是不是带了藿香正气液?”
卓琢点头。
辛牙又看向曲时儒,“曲时儒,就麻烦你抱一下他。”
“陈奇,你来抱。”曲时儒黑着脸没动,也没听辛牙的话,怀里的人呼吸均匀,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帽檐下的那双眼眼皮子一直在动,分不清是抽了还是颤抖。
陈奇应下,弯身把人打横抱起。
曲时儒站起身,嫌弃的拍拍被碰到的胳膊和腿还有身前的衣服,低声撂下一句“真脏”,把板凳挪到了一直安静钓鱼的祁学真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