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东西吗?”
曲时儒叫他骂的稍回了神,不自然的别开眼走到洗手台边,拧开水龙头掬了捧温热的水扑湿脸颊,水顺着锋锐冷厉的眉、浓密的睫往下滚。
这下轮到辛牙不自在了,想到刚才要是再晚一点提裤子,估计就会被他看光了。
虽然也不是没看过。
冲了厕所,辛牙就要离开,刚走到门口,却又被曲时儒拉住了手腕,他回头,仰起脸不解的迎上曲时儒的眼神。
“等隔壁完了再出去。”曲时儒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曲总,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我们放歌或者看电视把声音开到最大不就得了,再不然就撞墙。我就不信隔壁还能搞个通宵。”辛牙觉得好笑,为什么要等隔壁完了再出去?难不成两个人就挤在这厕所里一直等吗?
这不是隔壁在扰民,打扰他们休息的吗?
确实是,曲时儒无言以对,跟着辛牙回到房间,辛牙找了部电影,真就把声音开到最大,一个人看的津津有味,床另一边的曲时儒心里下面都不好受,只觉得身体里有把火烧的浑身难耐,烧的心窝子发痒。
他悄悄往辛牙旁边挪了两下,丈量着彼此的距离,又暗戳戳挪了几下,直到胸膛挨紧了他的背。
“我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