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水哭的更凶叫的更大声,最后到底是忍住了,结果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床的另一边早没了温度。
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
他时时反省自己的龌龊心思,又总忍不住去想,一边克制自己一边迁怒辛牙,随后想想,辛牙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自己的怒气呢?他什么也没做错,怀着龌龊心思接近他的人,明明是自己。
曲时儒回到房间又去冲了个澡才彻底冷静。
期末考试那天早上,雪下的很大,考试结束雪都没有停的意思,辛牙撑着伞和立吏走在雪地里,还没到校门口,就见不知道等了多久的靳温邺快速来两人跟前。
靳温邺对辛牙笑了下,去牵立吏的手,被立吏木着脸躲开了,靳温邺唇边的笑意变得苦涩,看他的眼神也越发后悔。
“听话,乖,我们回家吧。”
也不知哪个字戳到了立吏,辛牙见他撇开的眼迅速泛红,轻眨一下眼眶泪水就能掉出来,反应过来这两人可能闹了点矛盾,便挡在立吏跟前笑看着靳温邺。
“靳先生,我和立吏说两句,你先去车上等吧,等会儿我把人给你送上来。”说完身后的人猛地抓住了他的袖子,辛牙安抚的拍拍他手背。
靳温邺深深地看了立吏一会儿,最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