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举动也好,还是上次在公司对曲时爱说那番话也好,都很明确的昭示他不同寻常的态度,对了——上次在公司,他想对自己说什么来着?
下午五点半,一直不见辛牙的动静,曲时儒怕他睡太久晚上睡不着,去房间找他,却见他不知何时醒了,正在看书。
“什么时候醒的?”曲时儒敲敲门,进了房间。
辛牙伸了个懒腰,“早醒了,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家过年么?”
“别看了,我切了点水果,先去吃。”曲时儒抽走辛牙手里的名著,“这里也是我的家,在哪儿过都是一样的。”
他的话让辛牙愣住了,他说这里也是家……不知怎么的,辛牙心里有些难受和酸涩,他揉了揉眼,“那可不一样,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没有家人的地方不过是个住所。”
“你我不是家人吗?”曲时儒突然反问。
辛牙错愕的对上他认真的双眼,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忍不住张了张嘴,问:“曲时儒,你是不是——算了,没什么。”问不出口,如果不是,岂不是自取其辱。
“辛牙,”曲时儒半跪在他的跟前,毛毯在膝盖下略微变型,他拉过辛牙的手掌十指相握,这是非常暧昧又亲密的动作,“其实从你住进这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