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那个带血的画面就那么定在了脑子里，血淋淋的心脏和如诅咒一般的质问。
“煜宸，我把心脏还给你，你把我的爱情还给我好不好？”
“不好。”
傅煜宸喉头哽咽了一声，颤着嗓子又说了一遍，“一点都不好。”
夜安静的有点吓人。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傅煜宸一个人，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的台灯，当视线重新亮起来，他越来越觉得房间空的可怕。
“软软，对不起。”
傅煜宸双膝曲起，将头深深的埋进去，带着哭音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我忘记了当初的承诺。
对不起，我认错了当初救我的人。
对不起，我没有调查清楚就将所有的事赖在了你的头上。
对不起，对你说过的做过的那些混蛋事。
更对不起，我没有相信你。
过了很久，傅煜宸才起身去客厅，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两只高脚杯，他端起其中一只，轻轻的与另一只碰了碰，轻声道：“软软，cheers！”
仰起脖子，男人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下，喉咙里却苦涩无比。
“对不起，没有给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