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给姜软烟处理好伤口,天已经大亮了。
傅煜宸毫不留情的给人赶出去,自己从卫生间端来一大盆温水,用毛巾为姜软烟清洁身上的血污,一点一点,无比耐心细心贴心,姜软烟身上越来越干净,水盆里的水却越来越鲜红,直到傅煜宸换过第四盆水,涮洗毛巾过后,水盆里再也看不出颜色,又给她换了干净的睡衣,自己匆匆忙忙的冲了个凉,才空闲下时间去客厅找陈医生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陈医生用镊子夹着酒精棉,在傅煜宸的额头上戳了一下,面无表情的问:“疼吗?”
傅煜宸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是咬着牙道:“不疼。”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傅煜宸身上的伤口才处理了差不多,应该说,除了那张脸,身上几乎没有几处好的,抓伤咬伤碎片割伤,也真不知道傅煜宸昨天一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怪不得那张脸白的连点血色都没有。
陈医生将绷带和剪刀放回到医药箱,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傅煜宸,道:“这两天少沾水,忌荤腥,忌劳累,忌......”
傅煜宸系纽扣的手一顿,面无表情的盯着陈医生,问:“陈院长干脆告诉我什么不忌好了。”
陈医生手一顿,翻了个白眼,“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