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烟的心猛的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有些疼,又有些发酸。
“之前的事,我都可以解释的。”
男人鼻翼动了几下,姜软烟竟然感觉到了一丝水汽滴落在了脖子上,不等她抬头,就被一只大手摁住了头顶,“别动,别看,也别问。”
“软软,就这样,陪我待一会。”
天知道这一个月他是如何过来的,傅鹰厉病重,本来就一直不好,这一个月几乎成了苟延残喘的地步,徐惠和傅子琛母子没了傅鹰厉的管制,开始大力的收买傅氏的高层,甚至为了逼他退位,不惜对他爷爷动手,如果不是他去的及时,傅老爷子或许就真的没了,就是这样,傅老爷子也仍旧昏迷不醒。他真不是有意要躲着姜软烟的,他真的好想好想她,想抱着她,和她诉说他的苦,想听她细软的安慰,可是他不敢,他怕只要来了,等待他的便是无尽的恨意,他会崩溃的,真的会崩溃的。
其实这一个月,他何尝没来过这里,只不过每次都是姜软烟睡着之后罢了,半夜借着醉酒壮胆子,又在黎明前夕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离去。
你可知道,只要看到你的睡颜,我也心满意足。
就好像有了所有坚持下去的动力。
“软软,我爱你!”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