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亮,白炔就起身去了警察局,因为和赵局长是多年的好友,两人倒也没有藏着掖着,白炔直截了当的问赵局长,“陈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怎么突然这么着急?”
赵局长一接到白炔的电话就赶了过来,因为太着急,帽子都没戴好,总觉得这一路被不少人的异样目光包围,还没坐下,又被白炔拉着要去见陈医生,气都没喘匀,“出什么事了吗?”
“我们边走边说。”
因为和赵局长也不是外人,白炔大致说了一下家中的情况,虽然没说太详细,只是说家中有人出了事,但当警察的哪个观察力不是一流的,赵局长一眼就看出来白炔的紧张和担忧,表示自己明白了。
“其实陈医生这件事,还是在林希的身上,只要林希肯翻供,陈医生的事根本不在话下,难就难在怎么能让林希改口。”
白炔脚步停顿了一下,看向赵局长,“林希什么状态?”
“还不就是那样,一心求死,反正从进来到现在,已经换了不少人了,就连我们局里有名的审讯员都没能如愿以偿的从她口中撬出半个字,你说这嘴得有多硬。”
见白炔不说话,赵局长又说:“所以说,这件事,要说容易很容易,要说难,也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