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颓然的垂着肩膀,一步一步的离开了,没人看到,那越来越弯的腰,以及越来越白的鬓角。
“阿炔......”
盛翼城抿唇,一声阿炔,白炔眸光狠狠颤了颤,最后走到对面的长椅上坐下,分不清是什么表情,声音沙哑的吓人,一字一句,“说。”
“我......都怨我,如果我早一点去,或许软软就不会出事了,是我没拦住,你打我是应该的,我......”
“闭嘴!”
白炔怒吼,拳头又在隐隐颤抖,好一会,他猩红的眸子闭上,气势瞬间低了下来,“你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个!”
盛翼城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眶一热,眼睫毛轻轻的一眨,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已经三十二个小时了,姜软烟从被送进去已经手术了三十二个小时了,天知道这三十多个小时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根本不敢闭眼睛,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满脑子都是姜软烟出事的场景,到处都是鲜血,她甚至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来的及说,在急救车上就已经多次进行心肺复苏,太疼了,真的太疼了。他的心就好像被谁生生的剐了一样疼。
盛翼城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白炔有没有听清楚,有没有听明白,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