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家都有交集,将来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合作,再往深了说,我们都是同一个国家的人......”
盛翼城摆了摆手,“行了,别说了。”
再说下去,估计同一个祖宗都该蹦出来了。
裴庆义僵笑了几声,“我知道裴川前一段时间因为酒驾撞伤了盛少的未婚妻......”
“原来裴先生知道啊,我还以为您不知道呢。”
盛翼城明知故问,“前一段时间,恩,确实时间够靠前了,都已经好几个月了,既然裴先生知道,为什么软软在医院的时候,我没见到任何一个裴家的人来赔罪慰问啊?”
“这......”
裴庆义的笑已经伪装不下去了,索性也不笑了,干巴巴的解释,“实在不瞒盛少,因为裴家也出了不少事,裴川现在的状态你们也看到了,和我和裴家,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当时就算是我有心去,也是有心无力啊。”
“老死不相往来?”
裴川本来是真的伤透了心,不想再和裴庆义多说什么,实在是被裴庆义的无耻打败了,“是我和您老死不相往来,还是父亲你压根就不打算再认我啊,这话我们可要说清楚,要不然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我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