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粒割伤的手,没什么情绪的问:“有湿巾吗?”
白炔皱眉,刚要说什么,对上盛翼城的眼神,又看向他的手,唇瓣张了张,任命的拿出了一包湿巾递给了盛翼城。
盛翼城点头,抽出一张湿纸巾,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连指缝都没有错过,反复确认自己的双手干干净净,再也没有鲜血流出的时候,紧绷着的脸才放松了一分。
“你......”
白炔的话刚起头,盛翼城已经抱起了蜷缩在后座上的姜软烟,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腿上,又把姜软烟的腿放直,轻轻的帮她捏了捏,最后将目光转向那张雪白的小脸上,手指轻轻的,爱若至宝的摩挲着,“白炔,我后悔了!”
“后悔?后悔什么?”
白炔有些摸不着头脑,顿时把自己要问的话也忘记了。
“后悔没有早一点把软软娶回家。”
盛翼城苦笑,“至少我可以更名正言顺,至少我可以为自己找更多的理由,至少我是和软软完完全全捆绑在了一起,至少我不必像现在一样这么担惊受怕。”
“你知道吗?从软软失忆到现在,其实我更觉得像是我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美梦,有时候我真的怕一睁眼醒来,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