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烟的眉眼,一点一点,描绘着,刻画着,好似要刻进心里一般,喉结滚动,一滴热泪从眼角落下,直接砸在了姜软烟紧闭着的眼睛上,姜软烟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眼角一滴泪滑落,不知道是盛翼城的泪还是姜软烟自己的眼泪。
“软软,你看,就算你已经忘记了全世界,可你的心底还是为他留了位置,哪怕是个影子,你还是记得那么清楚,我该怎么努力,才能将他的身影全部的从你心底驱除呢?”
盛翼城叹息,指尖在姜软烟的眼角揩过,看着指尖的湿润,入唇,苦涩腥咸,呛的他的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
“阿城,腊月初六......”
车子稳稳的停在医院门口,白炔回头在盛翼城的肩膀拍了拍,无比郑重认真,“是个好日子!”
盛翼城身体一僵,白炔又说,“今天是农历十一月二十,距离腊月初六还有半个月,时间紧是紧了点,不过好再我们之前就又准备,应该来得及,等会给软软看完病,我们去我爸妈那里一趟,早一点敲定下来,对你,对软软,对盛家白家,都是好事。”
这大概是盛翼城第一次听白炔一口气说这么多,有些震惊,同时又有些感动,眸光闪烁了一下,盛翼城唇瓣狠狠的抖了一下,白炔已经从他怀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