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疼了。
要不是盛翼城怀中抱着姜软烟,估计早就上前给这个保镖一脚了,现在是什么时期,他已经交代多少遍了,一旦有异常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人都挑衅到家门口了,最后还让跑了,他养了一群什么猪脑子。
“废物!”
盛翼城咬牙切齿,而后看向白炔,白炔的手摩挲着拐杖,脸色阴沉的不像话,“阿炔?要不要......”
“不用!”
白炔闭了闭眸子,强行压下心中翻滚着的情绪,“他还不敢!”
“可是......”
“没有可是!”
白炔看着盛翼城,“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除非你不想今天结婚,否则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
“阿炔,如果真的因为我和软软的婚礼,让他们出了什么事,你觉得我心里会过得去吗?”
盛翼城抱着姜软烟的手紧了紧,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紧紧的咬着后槽牙,眼圈也泛着红。
“所以,外公外婆是出事了?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出去旅游散心了对不对?”
姜软烟伸手在盛翼城的肩膀推了一下,从盛翼城的怀抱跳了下来,因为穿的高跟鞋,脚着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