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故技重施,同样的醉酒,同样的表白。
他说他这次没醉,他说他是真心的,他说他想照顾她,他说他明白了她的苦,可是他不知道,她怕啊,怕的要死,怕这一切不过是他一时的冲动之言,怕她一头栽进梦里再也不愿意出来的时候,他再亲手敲碎她的梦。
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进梦。
至少没有得到,就不会整日的害怕失去。
一场大雪之后好不容易晴朗了一天,又在第二天变的昏昏沉沉,一直到傍晚,乌云都好似要从天空垂下来一样,寒风呼啸,吹动干枯的纸条,在空中咆哮怒号,如刀子一样刮在人的脸上。
一直到天擦黑的时候,终于下了第一片雪,第二片,第三片,然后越来越密集,不过一分钟,卷起的寒风中就成了鹅毛大雪。
嘎吱一声破旧的门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男人哈着热气钻了进来,又快速的关紧房门。
“回来了?怎么样了?”
一个脸上戴着口罩的中年妇女放下手中的碗筷,迎过去为男人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又替男人脱掉厚重的外套,用力的抖动了几下,才将衣服挂在了衣服架上,看着男人熟练的摘下手套帽子眼睛口罩,露出一张被冻的惨白的脸,顿时心疼不已,“都说了今天天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