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傅二一巴掌对着傅三挥了过去,傅三早就料到了傅二会动手,猛的向下一蹲,躲过傅二的巴掌,对着傅二做了个鬼脸,大笑着跑开了。
傅二翻了个白眼,对着傅四无奈的摊了摊手,“等他回来我给你收拾他。去吧!”
傅四撇了撇嘴,反正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没有兑现过,反正他是最小的,他好骗,他都习惯了。
傅三已经把车开过来了,车窗玻璃打开,对着傅四招了招手,“老四,快点!”
傅四一上车,车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冬天的夜晚除了安静还是安静,踩在未来得及清扫的枯树叶上的脚步声明明已经放的很轻很轻,还是可以在安静的夜里无限的被放大,黑色的影子快速的窜出灌木丛,不一会就消失在夜色里。
姜软烟是被渴醒的,可能是睡觉之前用嗓子太多了,睡着睡着就觉得嗓子里冒火了,干巴巴的难受,咽口唾液都疼的要死。
拖着半残废的身体掀开被子下床,刚下了一半,猛的看向床的另一边,睡觉之前摆的一大堆的纸都被收的整整齐齐的放在电脑桌上,地下扔的东一只西一只的拖鞋也工工整整的摆在床边,被子也好好的盖在身上,除了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无论是哪都可以证明傅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