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傅......软软?”
白炔听到姜软烟的声音,震惊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下,恐怕自己听错了,白炔强忍着即将迸发的情感,试探着又叫了一声,“软软?是你吗?”
听到白炔的声音,脑袋里好像有一根弦砰的从中间断开,姜软烟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要笑不笑,要哭不哭,不知道是怎么发出的声音,“小......舅舅?”
“是我,我是小舅舅!”
白炔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喉头忍不住哽咽了一声,“这么久了,你还好吗?”
“我很好。”姜软烟从纸抽里抽了一张纸巾,在眼角擦了擦,“你呢?你们呢?外公,外婆,还有盛翼城,你们......你们都好吗?”
“我也很好,爸还是老样子,妈......”
“外婆的病......”
姜软烟打断白炔的话,“她现在,现在......”
“你知道的,阿尔茨海默病无法治愈,也很难减慢发病的脚步,没办法的,所以......”
“所以,外婆她现在是不是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姜软烟其实真的很不想问出这个问题,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不孝,在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