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头摇摇晃晃的走回来，直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他的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
“阿城，你......你这又是何必。”
盛翼城脸上的笑一下子僵在原地，低垂着眸子，手中的香烟一点一点的燃烧，一直烫到指尖，盛翼城才如梦初醒一般，把香烟撵灭，扔进了垃圾桶里，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枕在了沙发靠背上，“我真的没醉。”
“我就是......就是......”
就是了好半天，盛翼城的声音突然就哑了起来，“就是有点难过。”
“今天二十九了，明天就是三十。”
盛翼城看向白炔：“国内应该正是热闹的时候......”
“是啊，要过年了。”
白炔又叹息了一口气，这已经是他数不清叹的第几口气了，向着一侧走了几步，白炔也坐回到沙发上，抬手在头发上抓了一把，闭着眼睛也靠在了沙发后背上。
白炔：“我知道你......”
盛翼城：“阿炔我......”
沉默片刻之后，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白炔唰的睁开眼睛侧头看向盛翼城，盛翼城也正转过头看白炔，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好一会，盛翼城道:“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