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你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头晕撞墙了?怎么一天不见成这幅鬼样子了?”
江寒又好笑又好气又心疼,一边给陈医生上药一边抱怨,“你好歹也是个一院之长,给别人手术上药都那么麻利痛快,怎么就不知道给自己弄一下!”
陈医生被江寒戳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把从他手中抢过棉签,没好气的开口:“上个药怎么这么多话!能不能闭嘴!”
“哎,我......”
江寒一噎,点了点头,“我闭嘴我闭嘴行吧,好心当驴肝肺,农夫与蛇,我今天可算是理解了,疼死你算了!”
陈医生没理会江寒,对着镜子把江寒没擦到药的地方擦了一遍,涂抹均匀,把手中的棉签扔进了医疗废物通里,才抬头看向江寒,“这次真的出事了......”
盛翼城接到陈医生的电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迷迷糊糊中从床头摸出手机,上百条的来电轰炸,电话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
在昏沉的头上垂了几把,盛翼城从床上坐起来,没精打采道:“喂?”
“您可算是接电话!”
江寒感动的都快哭了,虽然知道盛翼城那边和国内有时差,他打电话的时候那边是晚上,可是盛翼城一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