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了一口气,“没有,你别多想。”
挑着捡着能说的地方说了说,最后总结道:“行医最忌讳的就是不信医,反正该说的我也说了,他非要一意孤行,我也是没有办法。”
江寒啧了一声,皱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傅煜宸什么脾气,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你别忘了,咱们救姜软烟为的是谁,是为了咱们少爷,又不是因为傅煜宸,他要是真的把姜软烟转院,万一别的医院因为受傅煜宸的压迫,真的用什么办法保住了孩子,到那时候才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不是我和他一般见识,是他非要和我见识!”
陈医生语气也有些压不住,“我已经给他分析的很清楚了,不仅仅是因为姜软烟身体的原因,还有孩子本身的原因,他心中明镜似的还偏要装傻,要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那句至理名言怎么说来着?哦,对,叫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自欺欺人,说的就是他!”
“舍不得姜软烟又舍不得孩子,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他想转院就转啊,还真不是我吹,我到要看看,在我这里判了死刑的人,是怎么样在别人那里起死回生的,也好打击我一下,让我膜拜膜拜!”
这话说的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