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朋友，他的为人我还是比较相信的，后来被金湘茹抓走之后，逼着给你催眠，他不也没替金湘茹做事吗？是不是？如果不是他，你也没办法拿到金湘茹的那些证据，虽然是她在被催眠状态下口头说出来的并没有作为立案的证据，但是也......”
盛翼城疲惫的揉了揉额头，“我又没说什么他不好，你急什么？”
“我哪里急了，我是看你不说话，所以......”
顾千夜嘟囔了几句，借着端茶杯的势头瞄了盛翼城一眼，说实话，盛翼城和白炔不说话，绷着脸的时候，是真的挺吓人的，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没忘，当初就是这张脸，把他摁在雪地里摩擦摩擦的，所以直到现在，只要他俩一绷脸，他还是打心底里发憷。
“对了，他人呢？”
盛翼城指尖摩挲了几下，猛的抬头看向顾千夜，“不说我还忘了，好像很久没有见他了？”
顾千夜几乎是条件反射问；“怎么了？”
“没什么，软软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也恢复了记忆，具体是怎么恢复记忆的她也不愿意说，我想让他帮忙看看，软软强行冲破记忆，到底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盛翼城的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
不过顾千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