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说实话,他们自己也感觉羞愧,这么多大男人,竟然连一个生病的女人都看不住,要他们有什么用?
“怎么回事,到是说啊!”
顾千夜性子急,见保镖们都不敢说话,简直要被气死了,不知道早一分钟多一分希望吗?
“软软什么时候醒的?”
白炔舌头在脸颊内抵了一下,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可顾千夜却仿佛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压抑,不过他只是把这份压抑当成了老太太刚刚下葬,白炔接受不了的一种情感表达方式,并没有往其它的地方想,白炔说完,顾千夜立刻将视线又转到了被问的保镖身上。
说来也是怪他,参加完葬礼之后,又回了医院给姜软烟取了一趟药,如果他早一点回来,是不是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半个小时之前......”
为首的保镖抬头看了一眼白炔,又快速的垂下了头。
“为什么软软醒了,没有在第一时间内给我打电话?”
白炔问,面无表情,却也生人勿进。
为首的保镖是跟在白炔身边最久的人,对白炔这个表情也熟悉的不行,越是这样的白炔,越是表现在暴怒边缘,本来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