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两个人还没走出病房,姜软烟就醒了,病床上传来动静,白炔眼睛一亮,“软软,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姜软烟的脸白的仿若纸一样,平日里粉红湿润的唇瓣也白的不行,像是干涸的田地里缺水而爆裂的地皮,精神也看上去病怏怏的,不太好,眼圈一圈都是泛着黑色,就好像不过一夜之间,一朵绽放的花就到了生命的尽头一样,肉眼可见的凋零。
“就在这里说吧,我也想听听。”
姜软烟对着白炔笑了笑,看向顾千夜,她知道顾千夜想说什么,刚好,她也有事情想说。
“这......”
顾千夜怎么敢让姜软烟知道?
只好不停的对白炔使眼色,让他帮帮忙,白炔眸光闪烁了一下,连忙道:“我们不过说一些男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小女生家家瞎听什么?”
“对对,你可不能乱听。”
顾千夜赔笑着,和白炔一唱一和,两个人执意不让姜软烟听。
姜软烟却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无论他们说什么,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直到两个人以为姜软烟终于放弃了的时候,姜软烟突然伸出手指向顾千夜手中的病例,“如果你不是拿着这个的话,我想可信度恐怕会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