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炔的心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忍不住把姜软烟抱进了怀里。
“软软,你还有我,还有父亲,还有阿城,还有很多很多关心你的人,你一定要好起来。”
白炔已经听懂了姜软烟话里的话,她现在终于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了,所以也就不怕死了。
可是他怎么忍心让她去死?
“千夜......千夜到处在数据库找符合你骨髓捐献的人,软软,你再等一等好不好?”
姜软烟的故作坚强在白炔这声哭腔的等一等中一下子就被劈开了一道裂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落。
白炔用力的抱着姜软烟,其实他没有告诉姜软烟,他做了错事,还不止一件错事,现在老太太死了,老爷子也和他生气走了,盛翼城也不知所踪,姜软烟就是他所有的信仰和人生的支柱,如果姜软烟出事了,他的信仰倒塌,他该怎么办?
“好。”
姜软烟听见自己说,“好,我会等一等的。”
太阳东升西落,一天又一天,时间快的好像是手掌心里的细沙,越是想要抓住,就露的越是快。
今天已经是傅煜宸离开后的第十天了。
姜软烟悄悄的用记号笔在日历上画了第十个圈,手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