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随即眉头皱的更深,不停的吐着舌头说苦。
好一会,她又说,“其实我也知道,像我这个样子,基本上已经没什么用了。”
她笑,“其实死对于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我不怕的,一点都不怕!”
“软软!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一声呵斥声从门外传来,果然,没过多久,白炔就走了进来,跟着来的还有顾千夜。
“小软烟,你知不知道你这话对我是多大的打击?”
顾千夜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看看我,多少天了,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天天给你找骨髓,你这一句话,这不是把我所有的努力都推翻了吗?”
“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姜软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眼睛弯弯,对着顾千夜摆了摆手,“千夜哥哥好。”
“哎。”
一开始顾千夜总跟着白炔走辈分,非让姜软烟也叫他小舅舅,谁让他和白炔是好兄弟来着。
结果白炔一个白眼就否定了,顾千夜认怂,不敢和白炔斗法,据说那天下午缠在姜软烟身边磨了一下午,让姜软烟想一个专门给他的称呼,要不就不走。
姜软烟也是真心感激顾千夜的,顾千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