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就是扎马步。
苏崇衫倒是还好,气定神闲,偶尔还会指导孟松两句。
孟松小家挎着,两腿发颤,偶尔支撑不住,撅着屁股偷懒,被孟清又提起来。
孟清哼了哼,“你们互相监督,要是谁敢偷懒,就加时间,举报有功,可以减时间。”
转身就进了厨屋,准备忙活今天的早饭。
孟松拧着眉毛,一脸苦相,可怜兮兮地看旁边的苏崇衫,“姐夫,你就不能够管管我姐,让她别这么凶残好不好。”
苏崇衫扎着标准的一字马,挑了挑眉,淡淡地笑了,“不能。”
媳妇是用来宠的,又不是用来管的。
两人正嘀嘀咕咕说着话,那边孟翠姑就挎着个竹篮子过来了,伸长了脖子往篱笆小院里看,惊呼出声,
“苏秀才,你和阿松这是在院子里干啥嘞?咋在这儿蹲着啊?”
她皱了皱眉头,觉得肯定是孟清仗着自己有功劳,看不起苏秀才了,竟然还这么欺负他!
还有孟松也是,孟清在外人面前很疼爱这个弟弟吗?怎么也舍得让他在这里蹲着?哼——她就知道,孟清就是在装装样子,内心恶毒着呢。
大当家的对她那样好,说背叛就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