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办法,这庙里夜里漏风,雨天漏雨的,你们两个大人还好说,小孩子怎么熬得住?”孟清叹口气。
不管哪个时代,都不乏赌徒,那些人疯了一样沉迷在那个销金窟里,多少人因此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正好这个时候朱高林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把小锄头和野菜,看到孟清,也是愣了愣,窘迫道:“孟清丫头,你们咋来了?”
“我们要是不来,都不知道你们家竟然出了这么大事情呢,也不跟我说一声,至少不至于流落街头。”孟清瞪着眼怨怪道。
朱高林叹口气,“你不知道,那伙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要真的去投奔你,那是添麻烦哩。”
“呵——那也要看他们敢不敢找到我跟前来。”孟清冷笑一声,又皱眉看着他,“你们难道就打算一直这么下去,明明不是你们的错误,冤有头债有主,也不该让你们来承担这份后果。”
朱高林张张嘴,痛苦地捂脸,“我也是没办法了,老二他跑了,那些人就盯上了我们家,还要抢我们家芯儿去抵债,我们这东躲西藏的,就怕被他们找到。”
苏崇衫听了半天,略一沉吟,就建议道,“那就去县衙里备案吧,赌债不是你们欠下的,也不该落在你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