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孟清想到她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看着很不靠谱的师父,心里下意识就不想让人知道这事,半真半假的含糊道:
“也就是小时候我和弟弟有个头疼脑热的,家里不肯给请大夫,我被逼着没有办法,就自己琢磨些医术草药什么的,略同一二,当不得医术两字。”孟清谦逊回道。
对于孟家的事情,学政夫人也略有耳闻,脸上露出疼惜之色,轻叹一声,“母亲早亡,后母恶毒,父亲糊涂,也真是苦了你们两个孩子。”
又问起孟松的情况,听说他六岁了就已经跟着苏崇衫启蒙,现在在村里学堂念书,想了想,就做了个顺水人情,笑道:
“看你如此通透灵慧,想来你弟弟肯定也是不差的,我们家老爷平日里最是惜才,不若你将他带来府里见见,若是资力过得去,那就直接将他送县学里来吧。”
“县学的夫子都是退下来的举人,学文都不差,跟着一众同窗比较着学,也比他一个人闷声念书要好些。”
孟清心中大喜,脸上的笑意也多了几分真诚,站起身对学政夫人福身行了一礼,“这自然是好,那就多谢夫人了。”
学政夫人笑笑,又说起了旁的。
到了晌午的时候,两人留了饭,学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