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重重点头,“长姐放心,我肯定不会落下的。”
这还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离开姐姐身边,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不舍难受。
苏崇衫看了他一眼,笑得温和,“在里面好好磨砺,等明年就下场试试吧。”
孟松惊了惊,“明年?”
孟清也觉得有些早了,忍不住道:“他明年加上虚岁也才八岁呢。”
苏崇衫笑笑不解释,但是模样很笃定。
夫妻两人从县城里赶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了,刚刚进村,就见村口围着不少村人。
一群人围在村口扎堆议论,面色凝重。
有人看到了驴车,就赶紧过来,着急道:“孟清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大伯家今天可出大事了!”
孟清挑了挑眉,“出什么事情了?”
这些村人成天没事就喜欢围在一起聊八卦,要么幸灾乐祸,要么唏嘘感叹,像是这么凝重严肃的,只怕出的事情不小。
那人赶紧就道:“听说你大伯和家里的丫鬟搞在一块了,要休了你大伯娘,那朱氏就跟疯了似的,直接拿着剪子要杀娇儿,结果刺中了怀孕的柔儿,一尸两命呢。”
孟清惊愕,“死了?”
“那可不是。”村人摇头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