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身子一个踉跄,往前栽倒。
祭流影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看到她的脸色,忍不住皱眉,责备道:“你就算是救人心切,担心那个臭小子,但也要顾及着自己的身子,看你都熬成什么样了。”
孟清却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急急地扯着祭流影的袖子,满含期待地看着他,“师父,怎么样,毒解了吗?”
祭流影哼哼一声,语气不善道:“老夫出马,还能有救不活的人?”
“算那臭小子运气好,遇到了我,不然只怕早就魂归九天了,小徒弟,我忙活了大半晌真是饿死了,你快去……”
他话尚没说完,孟清便已经一阵风似得跑进了屋里,蹲在苏崇衫的身边替他诊脉检查。
屋里充满了一种奇特的血腥气,她皱了皱眉,看苏崇衫身上的青黑已经褪去,脸色除了有些苍白,并无异样,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下一瞬,就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这可让急忙冲进来的邹老头等人吓坏了,忙不迭冲进来,将孟清扶到了苏崇衫的身边躺下。
邹老头想给孟清看脉,祭流影却先一步走到床边,抓住了孟清的手腕,为她医诊。
他的面色是前所未有的焦急,眼中慌乱一闪而逝,只是等他诊断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