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她继续当苏崇衫的娘,那她的知鸢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钱氏浑浊的目光又渐渐有了焦虑,紧紧攥着孟清的手,期盼地看着孟清。
“知鸢才是我的亲生孩子,我这一辈子为了苏家为了崇衫,殚精竭力,却亏欠了她太多,如今我快要活不成了,心里只放不下一件事。”
“知鸢喜欢崇衫多年,两人又是青梅竹马,我想在死之前,看到他们成亲,将知鸢托付给他。”
她将孟清的手攥得更紧,骨节泛白,生生将她捏疼,语气中也带了几分迫切。
“孟清,我知道这样委屈了你,你不要恨我,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要为她打算的,我求求你。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
“这是我临死前,最后一个愿望了。”
钱氏和知鸢都认为,有苏启德他们在场,她临死之托,迫于压力,孟清也一定会答应。
可是她想错了,孟清从来不是个怕事的人,仅仅因为别人的目光,她就要把自己的男人生生让出去,不可能。
她面无表情,淡淡道:“夫人这般求我,我不该不应。”
钱氏心里尚未高兴,孟清就接着道:“可是我不欠夫人的,为何要为了夫人的遗愿,不惜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