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悄悄地看了他家郡王一眼,然后试探着说道:"爷,这徐大小姐还真是有趣呢。”
“什么有趣,分明是水性扬花,谁不知道她这跟在太子身后多年,这突然转向我们爷,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司南不赞同司北的意见,生怕自家爷会被徐昭宁给蛊惑,还不忘提醒道:“爷,说不定这只是徐昭宁和太子殿互演的一场戏呢,你可千万别被她给蒙骗了。”
“演戏?”
司景昱轻声呢喃,目光则是幽深地看向徐昭宁和太子所在的方向。
那女子在皇上和太后面前一副胆小如鼠畏畏缩缩的模样,可转头却毫不犹豫地对太子下狠手,如果说是演戏倒也说的过去,只是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爷……”
司南还想继续说,却见自家郡王已经大步朝宫外走去,司南不明所以,和司北一起赶紧跟上。
冷宫里,徐昭宁对太子的碾压还在继续。
小青蛇似有意收紧身段,太子明显地感觉到脖子被箍紧,呼吸变得浅薄起来,可徐昭宁仍然笑吟吟的把玩着一截玉笛。
“你说我要是把太子殿下你给脱光了挂在宫墙上,会不会引起哄动呀?”仿佛像是看到了那一幕,徐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