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地略抬眼皮,摆明了是瞧不上她的那些药粉和小心计。
徐昭宁气结,“说两句好听的话,会死不成!”
“违心的话说多了,恶心!”意外的,司景昱却是接着她的话回了一句。
徐昭宁一顿,侧头认真地看着司景昱,“我觉得你在含沙射影,可是我没有证据。”
司景昱嘴角微抽,收回自己的手,越过徐昭宁大步往前走。
徐昭宁低头,她刚刚似乎一直握着司景昱的手来着?这是什么时候有的习惯,她怎么不知道?
“哎,你等我一下。”
徐昭宁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吆喝着前面的司景昱等等自己。因为马车被劈坏,在新的马车赶来前,他们必须得步行继续往前。
司景昱脚步不停,徐昭宁只得小跑着追上他。
“我用玉笛驭兽的事情,你身边有多少人知道?”
司景昱停下脚步,反问徐昭宁,“何意?”
“我的玉笛从来没在人前露过面,唯一一次便是在皇觉寺后山。可今天君慕铭带人围困我时,竟是首先将我的玉笛夺了去。”
徐昭宁满脸严肃,君慕铭抢先夺走她的玉笛,显然是怕她吹响玉笛招来兽类。那君慕铭是如何知道她能吹笛驭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