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闹的人家整个丞相府鸡犬不宁真的好吗?再说,太子找我过去肯定是为明烛一事,你这是坏我的事了知道不啦?”
伸出手狠狠地掐向男人的腰际,徐昭宁故作凶恶。
他要做恶还真就没人能拦得住他,既然他有意将此事捅破,那丞相夫人自是会跟赫连容大吵一顿,太子身处其中免不得被迁怒,那今日的丞相府之行,还真就实现不了。
“他人鸡犬不宁与本王何干,”司景昱面色淡然地将她使坏的手指给收回来,然后依旧眸色冰冷,开始秋后算账,“你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跟老情人私会,你当本王是死的?”
此话一出,马车里的气温陡然下降,马车外的司北则是拉上明玉后,开始甩动缰绳驱车前行。
“哪来的老情人,不是一直都只有你么?”徐昭宁假装没看出他眼里明明灭灭的光芒,笑嘻嘻地打哈哈。
既然这人已经知道丞相府的贴子其实是赫连容发出来的,而且君慕铭特意赶早去了丞相府,那是铁定不会再让她前去赴约的。
搞不好这男人为了这破事,还得跟她闹上一阵子,徐昭宁觉得还是早解决的好。不就是哄个男人么,她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真的。
“君慕铭为你而来,赫连容为你们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