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天凉了,梓潼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谢皇上关心,臣妾闷在殿里多日,便想着出来走走,倒是没想到外头风会这么大,已经让晴书回殿去取了。”
“梓潼可是怪朕狠心了?”牵着赫连皇后的手,君皓天突然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干的话。
赫连皇后低头敛眉,眼里精光一闪而过,但再抬头时,依旧温婉如旧,“如何会!西山一事,是臣妾未能提前察觉那徐侧妃的不良心思,给太子和皇上造成损伤,臣妾难辞其咎。皇上如何罚臣妾都是应该的。”
“后宫之中女人不少,但唯有梓潼懂朕心意。”轻轻地在赫连皇后手背上拍了一下,君皓天伤感无比,“梓潼可知,朕对皇长孙的期待?”
“皇上……”
“可孩子说没就没了,朕这心里头难过着呢。”
“臣妾该死!”
赫连皇后声音哽咽,仿佛又回到了西山里那个场景。
君皓天却是话锋一转,“铭儿最近可好?他可有在背地里怪朕这个父皇?”
“如何会!铭儿早就想来向皇上请安,可是又担心皇上您不想见他。”
“父子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朕也有多日不曾见他了,楠儿也回来了,他们兄弟两个分别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