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晕倒了过去。
幸好都是方怀并不知道这样的一个想法呀,要不然恐怕拿起自己的白银长枪,就朝着一个小山贼疯狂的捅了过去,简直不要太过于无耻,穷屌丝。
不过这样的一句话倒是将方怀从想事情的状态中叫醒了过来,“这位大哥,刚才我是想问你,咱们的大当家是不是取了很多任的老婆呀?”
方怀也不觉得自己问这话是有什么毛病呀,那名小山贼在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之后,又重新的端起了面前的白开水,夹起来花生米,吃一口,喝一口,又像刚才那样的模样。
“啊呀,这个老白干的酒香好浓烈呀,对了兄弟,刚才你准备问我什么样的问题呀?”
这一名矮小山贼又重新重复了刚才的那一句话,方怀此时还真的就想掏出白银长枪立刻的捅向着一个傻吊。
不捅他的一千八百多遍,还不算能完。
方怀简直就是无语,但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想要知道最隐秘的方法就是必须厚着脸皮继续的问道。
可是哪能知道呀!
方怀已经追问了这一个山贼,不知道多少遍了,每一次他都是这样的回答,甚至连他的眼前的老白干他喝光了,还是假装继续的喝着。
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