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深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自己喘不过去,尤其是脖子感觉被压制着。
等他睁开眼睛,看到身上坐着温茶,而她的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脖子。
傅言深一个翻身,将温茶压制住,大掌钳制住她胡乱动的小手。
“这会儿解气了?”傅言深双眸直视温茶,脑海里闪过昨晚好几个片段。
似乎,从洲际大酒店离开以后,他鬼使神差开车到了温茶的公寓下头。
见她还没回来,自己又跑去便利店买了好几瓶白酒,硬生生的喝了好些。
然后,自己借着酒劲上头,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傅言深烦闷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你不是想要合同吗?我答应给你签字。”傅言深慢悠悠的声音传到温茶的耳朵里。
原以为这样她就解气了,女人嘛多哄哄就好了,没想到温茶却狠狠地瞪着他。
傅言深眸中闪过不解,他都做了这么大让步,为什么她还是这么生气?
“傅言深,你以为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这事就过去了?不可能。”温茶倔强的说道。
反观床上的男人,倖匆匆的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拿出签字笔,在合同上签下了名字。
“我还有事,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