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自己,他动作艰难的吞咽了口水。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将自己心中的邪念压制下去,三下五除二的替床上的人换上衣服。
从脱下湿衣服到换上干净衣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半点拖沓的意思。
已经过去了半小时,见助理还没有回来,而床上的人烧依旧没退。
傅言深紧贴着床沿坐了下来,随后他起身,朝着一边的浴室过去。
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傅言深特意消了毒,用冷水浸泡了一阵拿了出来。
轻轻地放在温茶的额头上,又替她掖了掖被子,傅言深起身打了一通电话。
“怎么还没回来?”他的语气急促,全然没了往日的运筹帷幄的模样。
助理也是一肚子苦水,此刻也只能憋在自己的心里面。
“傅总,下雨天所有药店都关门了,再加上这边是郊区,没有店铺了。”
助理大声嚷嚷,他是从雨里来,雨里去,也没有找到药铺。
“去市区找找。”傅言深继续开口,他转过身,担忧的看了眼床上的小人儿。
挂完电话,他拿出一条新的毛巾贴在她的额头上,又拿出另一条毛巾,打湿,淋水。
又足足过了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