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这会儿气温不到十度,她这样睡觉容易感冒。于是放下手中的书,他放缓动作,手朝温茶那边伸过去,抓起被子的一角慢慢的将她整个人除脑袋外包住。
等到确定她再也不能从裹紧的被套中钻出来,傅言深这才松了口气,关灯躺下。
第二天一大早,温茶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想必傅言深已经上班去了。没有多想,温茶开始过着米虫般的生活,为了护着胎儿,她又找了营养师搭配食材。
当初她被沈思成从楼上推下去的时候,傅言深排除异己一定要让她生下这个孩子。她也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成为畸形儿,可是归根到底,若不是她一时冲动也不会发生那事。
心中怀着愧疚的温茶,几乎一周的时间都在别墅里没有出门,为的是好好护着孩子。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整个一周的时间温茶都没有见到傅言深,打电话过去显示忙碌音,给助理打电话说是傅言深出差了。具体去了哪里,他也是支支吾吾没有说清楚。
直到一周的某一天,温茶偶然翻看最近的新闻,得知傅氏集团总裁换了人,正是傅泽涵。电视机里穿着一套深蓝色西装的傅泽涵站在镜头面前,有些生疏地朝记者们挥手致意,透过他生涩的动作温茶已经有了猜测,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