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看不出刚刚有哭过的痕迹了,唯有那在铝镁灯下微微泛着红肿的眼睛可以证明,她刚刚的脆弱并不是虚假的幻象。
“其实,你可以没必要一定装成这么坚强样子。”
毕竟,会撒娇的女孩子才会有糖吃。
沈怀安没再说话,她无声地笑了笑,她倒是想当会那个会撒娇的女孩子啊,只是,再也回不去了,再也不可能了。
“啧。”一个不屑的声音忽然突兀地出现在了厉云深的耳边,还没等厉云深和沈怀安看清楚来人,女人就将包包一把甩在了吧台边,而后霸气侧漏地站在两个人的面前,她不屑地睨了一眼沈怀安,对厉云深道:“呦,这么急匆匆的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看你和别的女人腻腻歪歪?怎么?是不是还在心里想着,客蔓那个傻女人没出来维护正义啊?”
厉云深抬眸,风轻云淡地叫了女人一声白小姐。
他并不打算多做什么解释,他不知道刚刚白眠已经在酒吧门口附近呆了很久了,她一进来就看见沈怀安扶风弱柳般窝在厉云深的肩膀上哭泣。
她不想多管,毕竟自己的姐妹是决定退婚的。
但是此刻走过来,她还是忍不住出言讥诮,她最看不惯到处拈花惹草的男人。
看棉袄这副杀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