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跟棉袄道,“我不生。”
“嗯?”棉袄转过头去看着客蔓,问:“你才结婚几天,姐妹,别被我前两天的话给吓成这样,我说的也不过是大部分男人是那样,指不定,厉云深和那些男人不大一样,又或者,你若是实在对他动了深情,若是有个孩子,还能牵制住他。”
“不,我不会。”客蔓斩钉截铁地看着棉袄道,“棉袄,不管任何时候,我都是不会用的孩子去当成一个手段的。”
孩子是最无辜的,她不想要用自己的孩子去当成一个争取什么的手段。
发现客蔓有点反常,棉袄嗅出了其中的蛛丝马迹,便直接了当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厉云深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欺负你了?”
客蔓没说话,摇摇头。
在棉袄这里,沉默即是代表承认。
她刚刚吊儿郎当地神情瞬间就变的凶神恶煞了,猛地一拍自己的方向盘,嚷道:“这个狗男人!我杀了他!你两才结婚多久,他就这样对你了,妈的,你等着,他在家不,看我不骂死他!”
说着,棉袄就要下车冲进去了。
但被客蔓及时拉住了。
客蔓忍不住,拉着她就开始笑,“你是傻子吗?我还没说他欺负我了呢,别激动,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