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想来棉袄只是撞见了那天她和厉云深演戏时的一幕,棉袄才是厉云深的妻子。
相比起棉袄的愤慨,客蔓倒是平静许多。
但她还是要解释。
“白小姐这么生气,想来因一周前的事。”
棉袄撇了沈怀安一眼,倒是要看看她准备怎么编一出戏来蒙他们。
“你说。”
“我和厉云深之间,真的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一周前,任青来了,任青就是刚刚的那个男人,客蔓你应该看见了。”
客蔓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任青是我.....过去的爱人,因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我和他分开,之后我就孤身一人来了这里,他并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看见他来了,我也不知所措,恰好厉云深也在,为了让任青死心,我就只好跟他说演一出戏,假装我们好。”
“嗤——”棉袄不信,“真是这样吗?你觉得,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客蔓不吱声,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沈怀安的话。
她全程都盯着沈怀安看,沈怀安的神情中没有一点说谎的迹象。
沈怀安继续说下去,“我以为,任青看见厉云深,以为我和厉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