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染秋发什么疯，他转过身去，坐回自己的位置，俊如雕刻的五官冰冷至极，就好像他生来就是个没有喜怒哀乐的人一样。
从前，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可是她见过厉云深对客蔓的宠溺和温柔，这才明白，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天生绝情。
只不过是她不能够让他对自己有情。
倘若她没见过他有情，她可以一直欺骗自己下去，可是现在她知道自己是再无法继续欺骗自己了。
她又继续逼问，“厉云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厉云深对此避而不谈，他闭了闭自己的眼睛，有些头疼的道，“我不会让公司对你怎么样，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消停一下，你的星途现在正好。”
“难道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的一个赚钱工具吗？！”高染秋的分贝往上提，嘶吼的声音了微微颤着。
只要厉云深随便给她一个理由，她就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没有。
片刻的沉默后，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了厉云深的回答。
“染秋，你知道你现在的位置是怎么得来的，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地珍惜。”
高染秋往后退了两步，咬咬牙，失望的摇头问，“你有没有爱过我，厉云深？”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