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怀里,他细心的安慰着。
事实上言语是这样的苍白。
不过是单单几句旁人无足轻重,脱口便能出的话,如何能抚慰一个受伤流血的心?
客蔓知道不能,她摇摇头,即使自己就在厉云深的怀中,可是她仍然觉得她是孤身一人处于寒冰黑窖之中。
“厉云深,我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伤害。”她哭的极委屈,“我明明就是什么都没有做,也从来都没有故意去得罪谁,为什么有人要这样陷害我。”
最无法想明白的是,那些无端来的伤害不仅是犀利恶毒,甚至那些毫不知情的观众,也都那样将心中的恶意带到一个女子的身上去,所有空穴来风的虚假事情都被他们制成一把把毒箭,准确无疑的射向客蔓,恨不得她立刻死去才好。
“乖,没事,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永远守护好,永远站在你的身边。”厉云深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客蔓的背部,试图让她得到更多的安慰。
哄了好一会儿后才好。
已经早上七点了,客蔓也是再睡不着了。
心中有心事的人那儿这么容易入眠?
厉云深带着客蔓下去吃早餐。
经历了一夜努力后,于翟终于在七点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