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口。
厉云深的身上倒没有太多的伤口,那些玻璃渣子黏在他的衣服袖口上,他倒没有受太多的伤,唯有掌心凝固血块那片还带有一片触目惊心的碎片。
"厉云深……"
客蔓叫了一声他,心里着实是难受的厉害。
她边包扎边叹了口气,“你何必呢,还好只是受了这些伤,棉袄这儿这么高,要是出了生命危险呢?值得么?”
“值得!”厉云深回答的很快,声音也是很坚定的。
客蔓的手没有停。
她又听见厉云深在她的头顶上继续说:“我一刻也不能见不到你,只有见到你我才会心安。我怕你胡思乱想,怕你难过,怕你以后再也不愿意见我,我更害怕,失去你。”
第一次,厉云深说出了他的恐惧。
厉云深啊,从十几岁开始就在商界里远近闻名,是商业巨鳄,是令人闻风丧胆,是叱咤风云的冷面鬼王。
从来没有人听过他会怕什么,"害怕"这两个字离厉云深实在太远了,如何也是同他搭不上边的。
然而,这时候,"害怕"这个词却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到了他的世界里,从此厉云深的字典里再没有缺失任何一个字了。
客蔓就是使他得到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