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蔓陪着棉袄在走廊上坐着等了一个多小时,棉袄的情绪还不是很稳定,有几个电话打进来,都是局里关于这件案子的电话,期间来了几个制服,但是都简单问了一些关于事情发生的起因经过就走了。
棉袄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顾这件事到底怎么解决,她满脑子都是里面病床里躺着的那个男人。
为了让棉袄清净下来,客蔓只好打电话给厉云深让他去解决。
有个厉云深这样的老公就是好,一个电话就基本靠他去解决了。
他们继续坐着等,也是这会儿客蔓才得知这事情发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完整件事的概述,客蔓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她伸手去揽住棉袄的肩膀试图给予安慰,喉咙里却像是塞了一把厚重的灰一样难以言状。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断述,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为了男人失了心智了,竟然这样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去伤害别人。
该怎么去说?她有错吗?她只是在爱着一个人,然而所爱之人却把她的爱彻底践踏在了脚下,她着了魔了。
棉袄又做错了什么?她什么也没做错。
说到底这件事除了无辜的棉袄和受到牵连的顾现以外,就是那个女人了,她爱的